原標題:又一波“強行黑”《紐約時報》欠新疆一個道歉
翻看最近的《紐約時報》,譚主有個直觀感受,這份報紙已經快辦成“中國時報”了。
12月底連續(xù)數(shù)天,《紐約時報》以中國為題發(fā)表評論,甚至放在頭版顯著位置。新疆議題,自然是他們舍不得放過的“好題材”。
在1月1日《紐約時報》中文網首頁的顯眼位置,多條關于新疆的報道占據(jù)了極大的版面:“聚焦中國新疆勞工項目”、“新疆鎮(zhèn)壓行動中的維吾爾族兒童”……
像之前聲稱拿到“拘禁營”內部文件一樣,最近開始拿勞工和兒童說事,同樣沒有事實,只有故事。
套路不新鮮。編故事的人,也是同一個。
作者劣跡斑斑
《紐約時報》關于新疆的報道,基本出自同一個記者之手,儲百亮。
儲百亮是何許人也?在《紐約時報》官網的介紹中,他是一名報道中國的記者,在中國生活了20多年。他曾是路透社的記者。此前,他也在《泰晤士報》北京分社學習中文。

2012年,儲百亮離開了他長期供職的路透社,但因離任手續(xù)沒有及時報備,而新雇傭他的《紐約時報》又沒有去中國外交部申請簽證延期,導致其駐京記者的申請不符合中方規(guī)定,簽證延期被拒,進入不了中國。
然而,本是個人和機構不熟悉中國規(guī)章制度而導致的麻煩,卻被西方不少反華勢力曲解成中國政府對他的打壓,儲百亮的形象頓時“高大”起來。
也許是因為這種曲解有利于營造他“民主斗士”的形象,他和《紐約時報》都從未澄清過西方輿論對他經歷的“簽證事件”的不實猜測。
有了“被打壓”的光環(huán),2018年,儲百亮開始大張旗鼓地在涉疆議題上抹黑中國?!都~約時報》中文網有據(jù)可查的第一條有關于新疆職業(yè)技能教育培訓中心的報道,就出自儲百亮之手。
這條新聞里,他只是采訪了幾個居住在中國以外地區(qū)、自稱曾是“被拘禁者”的采訪對象,就輕易得出中國正在拘捕大量穆斯林的錯誤結論。
這正是《紐約時報》一貫的做法。
《紐約時報》此前也報道過所謂“教培中心的學員被無限期關押”的新聞,但CGTN記者王冠走訪了喀什當?shù)?,卻遇到了不少從教培中心結業(yè)的學員。
《紐約時報》當時還報道了主題為“海外維族人要求公開失蹤親屬下落”的文章,綜合此類外媒消息,實際上都表達了一個意思——“培訓結束后,許多維吾爾人杳無音訊”。
而王冠發(fā)現(xiàn),這也是無稽之談,他通過喀什當?shù)卣?,核實了西方流傳的所謂“維吾爾人失蹤名單”上的100多人,最后查出,除了部分人是由于消息不全無法查詢或因為犯罪被逮捕外,剩下的人都在正常生活,而其中許多人根本沒進過教培中心。
對一個工作了20多年的記者來說,多信源平衡報道應該是基本常識,如果核心事實不明,就應該采取多方聲音,而儲百亮所作的許多關于涉疆問題的報道,在事實不清晰的基礎上,卻有意減少或者選擇性忽視中國官方的澄清。
在2019年7月的一篇報道中,他大量采納了西方人權組織、美國政府以及一些疑似“東突”傾向的觀察人士的涉疆言論,而只給了中國官方澄清很小的版面。
這次所謂鎮(zhèn)壓西方兒童、勞工的報道,依然是錯漏百出,手法老套。
“春秋筆法”
來仔細看看這位作者最近刊登在《紐約時報》上的涉疆報道《中國如何將新疆穆斯林少數(shù)民族改造為工人大軍》,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強行黑”。
該文開頭提到的喀什屬于南疆三地州之一,曾是一個深度貧困兼失業(yè)率高發(fā)的地區(qū)。根據(jù)新疆自治區(qū)發(fā)改委經濟研究院的數(shù)據(jù),2012年,三地州勞動力的平均就業(yè)率僅為41.84%,小一半的勞動力沒有工作。
常理而言,如果一個勞動力沒有工作,他(她)就會失去收入來源,也喪失進一步發(fā)展的機會。而近年來,中國政府的一系列扶貧攻堅、促進就業(yè)政策實施后,喀什的城鎮(zhèn)登記失業(yè)率下降到了2018年的2.4%。人均收入大幅提升,人民生活的滿意度不斷提高。
而面對這樣的事實,《紐約時報》是怎么寫的呢?請看下圖↓

在《紐約時報》的描述中,幾乎沒提新疆人民收入的提高和生活水準的上升,而是將就業(yè)培訓描述成“強迫”的勞動:
“在當局‘壓力’下,貧窮的農民、小商販和工作年齡的閑散村民要參加數(shù)周或數(shù)月的培訓和灌輸課程,然后被分配去制衣、制鞋、掃街或其他工作?!?/p>

原標題: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人民政府新聞發(fā)言人駁斥《紐約時報》涉疆虛假報道《紐約時報》11月16日報道稱,獲取所謂內部文件并誣蔑抹黑中國新疆的反恐和去極端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