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輕的同事,在朋友圈回憶起老宋交往的點點滴滴:
2010年11月從東京到香港培訓,認識了駐港的攝影記者宋振平老師。當晚,宋老師便帶我這個小老鄉(xiāng)到國社香港分社附近的夜市吃宵夜,一起小酌了幾杯。宋老師的這份熱心讓初次駐外的我倍感溫暖。2016年7月,我們再次相遇,一起赴臺灣駐點三個月,對宋老師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走南闖北之間學到了不少獨家采訪和與人打交道的“宋氏”技巧。宋老師是異常勤奮的攝影師,每天不發(fā)出幾張得意的通稿照片絕不罷手;他也是陶瓷專家,對紅酒和紫砂壺頗有研究……
還有一位同事,提到了老宋簽名的贈書《鏡頭闖一線》,感慨萬千:
您大作的書名叫“鏡頭闖一線”,一個“闖”字,是您三十多年風風火火、兢兢業(yè)業(yè)新聞事業(yè)的高度凝練……一把老壺、一杯清茶,是您閑時最愛,而又何嘗不是您真誠坦蕩、忠厚善良的真實寫照……
我和老宋不太熟。畢竟新華社很大,我常年駐外,結(jié)識的人不太多;老宋是老攝影記者,早有名聲,但他很多精美的攝影作品,還是非常非常熟悉的。
真誠坦蕩,忠厚善良,業(yè)務精湛,不就是我們身邊很多同事的縮影嗎?
他們似乎是傳統(tǒng)的一代,很熱情,更熱心,對待小同事,對待哪怕其他地方的后輩,總是各種關(guān)心各種鼓勵,總是盡可能把你照顧好。
但對待作品,對待工作,又總是兢兢業(yè)業(yè),哪怕已經(jīng)走上領導崗位,似乎可以放松一點了,但卻還總是還以在第一線奔走為榮。
徐勇是這樣,他最后倒在了自己的工位上,外套還搭在椅背上,心梗再沒有回來。
老宋其實也是這樣,哪怕已經(jīng)在病榻上,據(jù)說還在為簽約攝影師審稿,電話里依然在探討業(yè)務,還想著能夠重返工作崗位。
攝影部領導蘭紅光老師的泣語:一頭默默耕耘的老黃牛,一頭不待揚鞭自奮蹄的老黃牛!
朋友圈里,不少同事轉(zhuǎn)載了一篇老宋的文章《情傾夢里老家定格醉美鄉(xiāng)村》,今年3月發(fā)表。
文中,有一段老宋這樣寫道:
我是新華社記者,采訪報道對象范圍遍及全國。但在25年的時間里,我到一個縣調(diào)研采訪了將近200次。這意味著,25年來,我平均每個月幾乎有超過60%的概率是在這個縣里。那里,是我的“夢里老家”,是我呼吸新聞空氣、煥發(fā)工作激情、揮灑青春汗水的地方。那個地方也就是中國最美的鄉(xiāng)村——江西婺源,也就是人文鼎盛、油菜花飄香、煙云醉人、茶醇誘客、珍珠山屹立不倒的地方……
很多人轉(zhuǎn)發(fā),感嘆,感慨,感嘆他的英年早逝,感慨他的攝影才情。
任何一個單位,總有些無奈的地方。但新華社的一大好處,好歹還是一個重業(yè)務的地方,你是否受尊重,你受多大尊重,真不是靠級別,是靠作品來說話的。
老宋,是不缺乏好作品的
就在這篇婺源文章中,配了很多他拍攝的美圖。作為文字記者,我是最佩服攝影記者的,不僅僅他們最勤奮,不到第一線就不可能有好作品;還在于文字往往是易碎品,但攝影將瞬間定格,一圖勝千言,經(jīng)典永流傳。



原標題:新華時評:罪行天理難容港人齊心止暴新華社香港11月12日電 題:罪行天理難容港人齊心止暴新華社記者11日下午,一位普通香港市民被暴徒當眾淋潑易燃液體并點燃,瞬間烈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