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生萬物》中飾演令人咬牙切齒的漢奸“封膩味”,而在《歸隊》里卻變成了機靈有血性的戰(zhàn)士“萬福慶”。同一張臉,情緒跨度之大讓觀眾差點沒認出來。這種從恨到心疼的轉(zhuǎn)變,不僅源于劇情的力量,更展示了演員演技的實力。
《生萬物》落幕那天,彈幕刷屏“封膩味下線”,大家對這個角色仍心存厭惡。不久,《歸隊》開始宣傳,熟悉的面孔再次出現(xiàn)在海報上,但眼神已不再是陰狠,而是戰(zhàn)火中小人物的堅韌與機敏。這種“劇拋臉”的能力在國產(chǎn)劇中并不多見。
《歸隊》中的熟面孔不止宋家騰一人,幾乎整個《生萬物》的主角團都來了。倪大紅、林永健、艾麗婭、蔣欣這些名字本身就足以穩(wěn)住收視率。他們在戲里仿佛玩起了角色互換游戲:倪大紅從愛錢如命的父親變成舍得把三個兒子送上戰(zhàn)場的好父親;林永健則從老實巴交的大腳爹變成了立場搖擺、心底仍有善念的復(fù)雜人物;艾麗婭和蔣欣一個在家苦等丈夫歸來,一個開起了女老板的人設(shè),氣場不輸任何男人。
說到宋家騰,雖然名字可能不太響亮,但提到“封膩味”大多數(shù)觀眾會立刻想起那副大餅?zāi)槨⑼棺旌筒粦押靡獾难凵?。《生萬物》中的他從小因父亡而扭曲,長大后投靠偽軍,混進村子騙取信任再反手帶外人燒殺搶掠。這種反派角色演不好就成了臉譜化的壞人,演過了又會被罵成“太像是真的”。宋家騰找到了那個分寸,將人性里的狹隘、陰毒演繹得入骨,讓人恨得直想關(guān)電視。
到了《歸隊》,他飾演的萬福慶完全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孤?lián)小隊里的搞笑擔當,會在褲襠里藏餅應(yīng)急;在最缺糧的日子里,把那一小塊餅傳遍全隊,硬是給十幾個人分了個心安;平時吊兒郎當,戰(zhàn)場上卻有狠勁。有一場戲里,戰(zhàn)友擔心他嘴里是血,他一吐——竟是敵人的耳朵。那一刻才發(fā)現(xiàn),他的喜感和血性可以并存。
福慶的運氣極差,經(jīng)歷了圍困、走散、林中絕境,好不容易遇到送餅的小孩,結(jié)果是陷阱,被賣去淘金場干苦力;礦難是人為制造的,死的只是被當作贖金籌碼的苦命人。他逃出礦井,又跌進日軍集中營,繼續(xù)干活、懸著一條命。從林子到礦井,再到集中營,像被命運推搡的小人物,每一步都硬挨下來。宋家騰把這種苦難演繹得接地氣,沒有刻意煽情,反而讓人覺得——他還能笑,就還有希望。
這才是“劇拋臉”的含金量——不是化妝換個發(fā)型,而是整個人的氣場、眼神、走路姿態(tài)都換了魂。《生萬物》中陰冷、算計、扭曲的封膩味,《歸隊》中倔強、活絡(luò)、帶點土味幽默的福慶,連臺詞的氣息都不一樣。前者低沉陰沉,像貓步步逼近獵物;后者話多、嘴快,像村口總愛插話的大哥。這背后不僅是技巧的切換,更是二十年摸爬滾打的沉淀。
宋家騰的戲齡將近二十年,但在今年才真正被觀眾記住。這種“被看見”的時刻來得晚,但值得。有趣的是,《生萬物》播出時,觀眾更多關(guān)注它的農(nóng)耕文化細節(jié),而《歸隊》作為首部完整講述“十四年抗戰(zhàn)”的電視劇,主創(chuàng)跑遍東北抗聯(lián)遺址,兩年多的劇本打磨,帶來了歷史溫度。兩部劇接力,前一部是土地與家園,后一部是戰(zhàn)火與歸隊,把“人”放在最核心的位置。
正是因為這樣的創(chuàng)作背景,演員們在切換角色時能保留真實感?!稓w隊》中的熟面孔不會讓人出戲,反而像見到“另一面”的老朋友。他們的角色早已和演員本身剝離開來,換上新身份時,觀眾愿意重新投入。所以,當有人感嘆“差點沒認出來”,這不只是化妝的功勞,也不僅是演員的演技問題——而是他們懂得,角色從不屬于演員,而屬于故事。演員只是讓故事落地的人。宋家騰做到了這一點。今年的國產(chǎn)劇市場或許會因為這樣的瞬間,被拉高了期待值。因為你開始相信,哪怕是熟悉的面孔,也可以演出完全陌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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