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沒有得到駐村工作隊的同情,相反卻挨了板子——修理“車頭”。一番望、聞、問、切,開出了“診斷書”:工作方法簡單生硬。嗓門大,說一句話帶兩個“媽”字;脾氣大,遇到矛盾硬碰硬;輩分大,主動問候群眾少。兩個村的組織生活會上,村干部一致首肯病癥認得準,但對治療全犯難:干部話聲高了,群眾認為是威脅;話聲低了,會認為干部軟弱。怎么治?“藥方”就是:領著干!
拉家常是基本功?!按鬆?,抽支煙咱聊會兒?!贝蠼诸^,高鵬席地而坐,話題一個接一個,前來聽的人越聚越多。村干部說,高書記駐村后的一周里,在街頭、地頭、炕頭和多少群眾拉了多少話,多的沒個數(shù),但有數(shù)的是光聊天散給人們的香煙就有兩條多。不僅拉近干群距離,更收集了社情民意。村民李太患有眼疾,常年點用的眼藥水從此有人定期免費送上門,直到有一天有人告訴他這藥市場售價不菲后,老李的心一下熱了起來:駐村干部比親人還親;村民李煥明家里勞力少,管理自家的地很吃力,沒想到駐村干部齊上陣,義務幫忙,“草帽干部”的名聲由此而來。
密切聯(lián)系群眾,工作隊同志各顯神通。宋睿用上了給群眾理發(fā)的“妙招”,兩年間不僅義務為上百名群眾打理頭,更打開了干群之間的“隔心墻”;賈立生義務為群眾拍攝照片近千張,按下了“快門”,也走進了群眾“心門”;第一書記李國良遠赴四川幫村民夏剛會找到了失散28年的親人,全村感動……
村民謝昌山患有抑郁癥,吞服農藥欲自殺輕生,神志昏迷,上吐下瀉,生命危在旦夕。第一書記李建春獲悉后,連背帶抱,及時送往醫(yī)院搶救。人救活了,李建春也成了村民背后議論的焦點:他怎么一點也不多想后果,一點也不嫌臟臭,又墊付醫(yī)藥費不怕還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