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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毅之子陳昊蘇:退休后坐公交 不在上下班時出行

2017-01-28 02:52:34  觀海解局    參與評論()人

陳昊蘇是陳毅元帥的長子。陳毅曾經擔任過新中國的外交部長,為新中國的外交工作做出了貢獻,而陳昊蘇曾在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工作了24年,直到退休,長期從事“民間外交”工作,用“子承父業(yè)”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

低調、謙虛、善談、有些文藝風,是陳昊蘇給人的第一印象?,F在的陳昊蘇是北京新四軍研究會的會長,他坦言,這一段時間很忙,因為各種紀念活動很多。

對于廣為流傳的毛澤東曾經說過的“陳毅是個好同志”,陳昊蘇證實,在父親逝世后的追悼會上,毛澤東確實說了“陳毅是個好同志”。

在職時,陳昊蘇一直坐公車上下班。退休后,專車取消,陳昊蘇就開始自己打車參加各種社會活動了。

陳毅之子陳昊蘇:退休后坐公交 不在上下班時出行
▲1964年2月,在成都的全家合影(照片后排中間為陳昊蘇)

“電視劇《闖關東》描述的場景和我們的經歷很相似”

陳昊蘇是在父親陳毅身邊出生的,當時已經年過40的陳毅對于陳昊蘇的出生感到非常高興。陳昊蘇2歲的時候,中央電召陳毅去延安參加七大,他就離開了。直到1945年,才又回到陳昊蘇母子身邊。

實際上,即使是在一起生活,陳昊蘇能見到父親陳毅的時間也很有限。陳昊蘇說,整個解放戰(zhàn)爭時期,父親陳毅都在前方打仗,母親帶著他們幾個孩子在后方,還曾經帶他們到大連去住了一年多。

那時,國民黨軍隊對山東解放區(qū)實行重點進攻,陳毅率領華東野戰(zhàn)軍轉戰(zhàn)山東。部隊決定把一部分家屬轉移到已經解放的大連去。

“我們從煙臺出發(fā)坐船到大連。有一部電視連續(xù)劇《闖關東》描述的渡海場景和我們的經歷有些相似。當時國民黨海軍控制了海峽,我們必須借助夜幕的掩護才能安全渡過,所有人上了船都必須躺在船艙里,不能隨意走動。我弟弟小魯那時剛滿一歲,只有他不顧命令在船艙里走來走去。”陳昊蘇饒有興致地回憶起這段往事。

談到父親陳毅對自己最大的影響,陳昊蘇用了父親陳毅寫的詩句“革命重信念,永作座右銘”。陳昊蘇說,父親陳毅一再強調,干革命就不能怕困難。革命者要有堅定的信念,不能因為遇到艱難險阻,在局部或者短暫的失敗面前,就動搖了勝利的信心。

陳毅曾經歷過兩次非常嚴重的革命斗爭失敗的考驗。一次是大革命失敗,當時國民黨到處追殺共產黨人,共產黨人要生存下去堅持革命斗爭,只能組成革命的隊伍上山打游擊。這就是紅軍的草創(chuàng),工農武裝割據的開始。

第二次就是中央紅軍被迫離開蘇區(qū),實行戰(zhàn)略轉移。陳昊蘇說,戰(zhàn)略轉移并不是事先規(guī)劃好的,而是在革命形勢十分嚴峻的情況下,難以在根據地堅持了,只能轉移。

1934年10月份,紅軍開始長征。8月底的時候,陳毅在老營盤戰(zhàn)斗中負了重傷,被送到醫(yī)院去搶救。

長征開始的時候,陳毅的腿傷還沒有好,無法行走,黨中央部署紅軍主力撤退后的蘇區(qū)斗爭全局,需要有熟悉蘇區(qū)情況的得力干部在這里堅持斗爭,就讓陳毅留了下來。

“面對氣勢洶洶的國民黨軍,我父親知道留下來兇多吉少,肯定是九死一生。但他毅然服從中央的安排,留下來堅持斗爭?!标愱惶K說,直到三年后,西安事變爆發(fā),全國抗戰(zhàn)的形勢形成,父親陳毅和其帶領的部隊才算轉危為安。

新四軍就是由紅軍主力長征后在南方各根據地堅持三年游擊戰(zhàn)爭的紅軍游擊隊編成的,是在最困難的形勢下浴血奮戰(zhàn)的鋼鐵戰(zhàn)士的集體。

之后在八年抗戰(zhàn)中,得到華中人民的熱忱支援,也得到八路軍戰(zhàn)友的支持配合,終于成長為戰(zhàn)爭主力部隊之一,為解放人民立下大功。

陳毅之子陳昊蘇:退休后坐公交 不在上下班時出行
(1955年夏,陳毅和張茜一起游香山)

有人問父親職業(yè),陳昊蘇回答:“我父親是政府的工作人員”

1949年4月,正在前線指揮渡江戰(zhàn)役的陳毅收到了7歲兒子陳昊蘇在濟南給他寫的信。在信中,陳昊蘇告訴父親陳毅:“爸爸,我在濟南讀書了,你把上海打開,派汽車接我們去吧,我昨天聽說南京解放。你的信我們收到了,我把它貼在了墻上,人家看了都笑你。”陳毅的妻子張茜在給陳毅的信中解釋說,周圍的工作人員是笑司令員寫慣了公文,給孩子寫的家書也是公文的格式。

1949年夏,張茜帶著陳昊蘇等三個孩子從山東解放區(qū)來到了上海。此次進上海,被陳毅認為是“一生中最愉快的時刻”。而在陳昊蘇的記憶當中,他們母子從此結束了隨軍轉戰(zhàn)的動蕩生活。

自學生時代起,陳毅三進上海:1919年,他從成都到上海,乘海輪赴法勤工儉學;10年后,于1929年由閩西進入上海,出席當時中央秘密召開的軍事會議;20年后的1949年,指揮千軍萬馬解放上海。

到了上海之后,陳昊蘇在家依然很難見到父親陳毅。“父親就是忙,經常不在家,看不見他。”陳毅當時是上海市長,也是華東軍區(qū)司令員,有很多公務要處理。

但在陳昊蘇的印象中,他們幾個孩子懂事之后,父親陳毅有時候會在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告訴他們,不要有特殊化的思想?!八f,你們的父母都是老革命,受到人民的尊敬,但你們是小孩子,不能覺得自己了不起,不能把父輩的功勞當成高人一等的資本。”

父親陳毅的教誨,陳昊蘇一直牢牢地記在心里。在上海上學的時候,學校有老百姓的孩子,也有干部的孩子,陳昊蘇和每一個同學都相處得非常融洽?!澳菚r候,我不愿意讓人知道我家庭里是什么樣的情況,和同學們接觸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家也就是普通家庭,沒什么不同。”陳昊蘇說,曾經有人問過他,父親是做什么的?“我回答他,我父親是政府的工作人員。我說的沒錯,市長也是政府工作人員?!闭f到這里,陳昊蘇笑了。

和父親陳毅一樣,陳昊蘇對自己孩子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要低調?!八〉臅r候,我是副市長,他絕對不會到處去說,自己的父親是副市長。”在陳昊蘇的眼里,領導的孩子和一般工作人員的孩子應該是一樣的。

在教育孩子的問題上,陳毅一度有些自責,他覺得孩子們都已經長大了,但他們的教育自己沒有怎么管,都是夫人張茜在管。

說到這里,陳昊蘇也是有些歉意,他說自己的孩子小的時候學校開家長會,他也一次都沒有去過,都是孩子的母親去?!拔乙彩枪ぷ骱苊Γ矝]有怎么管過孩子,都是我愛人在管?!?/p>

弟弟考入哈軍工,父親贈詩“勿學紈绔兒,變成百癡聾”

陳毅曾經回憶自己的少年時代:“我們陳家當年的家境屬于破落的書香門第,家里比較窮,我們去上學時,就被學校的富家子弟瞧不起。那時候我就下決心要爭口氣,雖然穿的不好,吃的不好,但學習好。”陳毅在教育自己孩子的時候,要求他們好好學習,不能看不起貧寒子弟,“你們的父親就是貧寒人家的孩子。”

1961年,陳昊蘇的弟弟陳丹淮考入了哈軍工,父親陳毅送了一首詩給陳丹淮?!拔饘W紈绔兒,變成百癡聾”,就是告訴陳丹淮,在學習上要爭第一,生活上則不能占先。那一年,陳丹淮18歲,而這首著名的《示兒詩》則一直流傳至今。

陳昊蘇記憶中的父親陳毅是很慈祥的,倒是母親張茜要嚴格得多?!拔覀兌己ε履赣H,在母親面前不敢太隨便,但是只要父親在,我們就放松了,沒什么顧忌了?!?/p>

陳昊蘇高中快畢業(yè)的時候,陳毅專門抽時間和他談了一次話。

“他當時問我想報考什么學校,我說想報考文科院校,但是父親不同意。他建議我報考工科院校?!标愱惶K說,“其實父親年輕時的理想就是做一名詩人,或者成為一名作家,但他并沒有上過文科院校,他上的是工科學校。”陳昊蘇知道,父親陳毅喜歡文藝的心一直沒有改變過。

那時候正值50年代,剛成立的新中國正在大搞社會主義建設,最需要的就是工程師。陳毅的看法是,學工科,才能更好地報效祖國?!爸袊幵诖蟀l(fā)展的時期,科學工作者、工程師,都是國家最需要的人,你們應該以做國家最需要的人為志愿?!标愐惝敃r這么告訴陳昊蘇。

1958年,中國科學院成立了中國科學技術大學,時任中國科學院院長的郭沫若擔任首任校長,很多有志向的年輕人都報考了中科大。陳昊蘇也遵照父親的愿望上了中科大,畢業(yè)后進入了航天部七機部工作。

陳毅之子陳昊蘇:退休后坐公交 不在上下班時出行
陳昊蘇說退休后嘗試了各種交通方式,現在主要用“網上約車”平臺

退休后有老年證喜歡坐公交車出行

從1984年到1987年,陳昊蘇在北京市工作整3年,這之后,他搞了一段時間電影,就調入了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任職,直到退休。在過去的30年里,陳昊蘇見證了北京的迅速發(fā)展,他說,這是改革開放積極的成果。

作為一級領導,退休以后,陳昊蘇的公車被取消了。對此,陳昊蘇表示理應如此。

公車取消后,陳昊蘇在出行的時候嘗試過各種交通工具,他感到很高興。

最初,他出去,會走到街上去攔出租車,但打出租車需要看交通狀況,如果出行的人很多,那打車就相對難一些,“沒有空車,就得等著。”

對于北京市目前正在大力發(fā)展的地鐵,陳昊蘇在沒退休之前,就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認識,“方便,快捷”。

有一次,陳昊蘇到一個飯店參加活動,眼看時間就要到了,但路上堵車很嚴重,“車完全沒有辦法動”。于是陳昊蘇就和司機說要下車。剛好附近有個地鐵站,于是陳昊蘇就去坐了地鐵。

“出了地鐵就是開會的飯店,會議還沒開始,我就到了?!标愱惶K說,那一次,讓他對地鐵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人很多,但還能接受?!?/p>

曾經有一段時間,陳昊蘇喜歡坐公交車出行。

“我有老年證,上車的時候一亮,也不用花錢。”如果不趕時間,陳昊蘇覺得坐公交車還是挺好的。

坐公交次數多了,他還總結了一套經驗——不能在上下班的時候去坐公交車,那時候會很擁擠。

上午10點去坐車,基本上有座位,而且會一路暢通?!拔沂抢先耍^發(fā)都白了,我一上車就有人給我讓座。”

政府不是萬能的,也不可能一蹴而就,要多一些耐心

有了約車平臺后,陳昊蘇也與時俱進地開始使用“首汽約車”,他覺得這種約車的方式很方便,因為可以點對點服務,“下樓車到,不用到街上再去招手攔車?!?/p>

但網約車也有問題,比如早上8點是上班高峰期,約車就難約到?!笆謾C屏幕上顯示,對不起,現在沒有合適的車,請你過一會兒再約。這說明當時出行的人比較多,而可供調遣的車又不夠?!标愱惶K說,他曾經問過司機,“為什么不再多加一些車?”司機回答他:“如果車再增加的話,高峰時期過了,車又沒人坐了?!?/p>

在長達一年多的時間內,陳昊蘇出行都選用首汽約車。他說現在網約車開放了,這是好事情。在這之前,陳昊蘇去機場的時候,還坐過黑車。那時候,司機會提前叮囑:“如果有人查車,查的時候一定要說,我們是一家人。不要亂說,亂說了就要挨罰?!?/p>

陳昊蘇提到八十年代曾經流行的一句口號:“理解萬歲”,他還曾在報紙上發(fā)表過一篇文章,不同的行業(yè),不同的人群,都有自己的困難和需要解決的問題,別的行業(yè)的同志要盡可能給予理解,“領導者與被領導者,推動改革的人們和被改革推動著走的人們都要互相理解?!?/p>

陳昊蘇認為,地鐵是將來居民出行的一個很好的工具,地鐵網絡應該更加完善。陳昊蘇回憶,80年代的時候,北京市委、市政府討論城市地鐵建設的時候,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昂貴”,當時一公里地鐵的造價是幾個億,而政府的財政經費并不多,算下來,修一條地鐵要花費幾十個億,“負擔不起”。

如今的北京已經有了十幾條地鐵線路,通車里程超過550公里,目前還有300公里在建里程。對此,陳昊蘇感慨道:“確實極大地方便了老百姓的出行。”

“我在區(qū)政府和市政府工作的時候,都要研究怎么發(fā)展我這個區(qū),怎么發(fā)展我這個城市?!标愱惶K說,不管是領導還是普通的百姓,對于幸福生活都是有自己的期盼的,都會提出一些積極的措施。政府應該盡量對群眾的要求給予理解,并采取措施給予滿足。反過來,老百姓也要理解,政府不是萬能的,做好事也不可能一蹴而就,對于城市發(fā)展的良好局面,要多一些耐心。當然政府工作人員面對完成老百姓交付的使命時,也不能表現消極,陷入不作為或亂作為中。

父親任上海市長時為抑制通貨膨脹,關停證券市場

陳昊蘇說,跟父親一樣他也經歷過城市管理過程中的許多問題。

事實上,陳毅初任上海市市長之時,就經歷了一次嚴重的危機——通貨膨脹。彼時的上海剛剛解放,市場非常混亂,新生的人民政權對于經濟的治理確實比較缺乏經驗?!皣顸h當時就斷言,共產黨打仗行,搞政治行,就是搞經濟不行?!?/p>

加上1948年蔣經國坐鎮(zhèn)上海的時候,曾嚴令市民交兌金銀外匯,連普通女工的銀耳環(huán)也不能幸免,結果收走黃金100多萬兩、美鈔3000萬元、白銀無數,而把巨額的一錢不值的金圓券塞到市民手中,這就造成了物價的飛漲。

當年夏季一張大餅已漲到3萬元,人民苦不堪言。新成立的人民政府為扭轉這一局面,一入城便以10萬元金圓券兌換1元人民幣的比價收兌金圓券。老百姓紛紛爭換人民幣。

但由于吃夠了鈔票貶值的苦,幾乎所有的老百姓拿到人民幣又去換銀元,換大米。此時,銀元販子乘機興風作浪哄抬價格,結果原本1塊銀元值100元人民幣,一星期就漲到1400元。照此發(fā)展下去,物價會飛漲,工廠難以經營,許多產業(yè)資本便轉化為投機資本,反過來更加劇通貨膨脹。不消一個月,人民幣就會被趕出上海,共產黨就會立不住腳。

憋了一口氣的陳毅花費了極大的努力要讓上海恢復國民經濟發(fā)展的正常水平。按照陳昊蘇的說法,上海在當時的年代是風向標,國民生產總值占全國六分之一,“上海穩(wěn)定了,全國也就穩(wěn)定了。”

“中央當時很重視,特地派了分管經濟的陳云同志到上海坐鎮(zhèn),以應對這次經濟危機。”陳昊蘇說,局勢一度非常緊迫,上海物價一失控,天津、北平和江浙幾省都受影響。

要想贏得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首先要發(fā)展經濟,促進生產,要讓停工的企業(yè),哪怕是私人企業(yè)都要恢復生產?!巴稒C倒把的人多,金融就會不穩(wěn)定。”

陳昊蘇介紹,當時被囤貨最多的就是黑白物資,所謂黑就是煤炭,所謂白就是大米。每一個人都知道這兩樣物資的社會需求很大,于是有人就囤著不賣,當物價被抬高以后,再拋售。這就造成了市場的不穩(wěn)定?!澳愣ǖ囊?guī)則,他不按你的規(guī)則來辦,他想賺錢。當時人民政府就下決心要對投機倒把的行為進行打擊?!?/p>

中共華東局和黨中央商議后決定,由陳云在后臺坐鎮(zhèn),陳毅在前線指揮。6月5日,財委向上海市場拋出10萬銀元,以使價格回跌。同時,報刊、電臺開展宣傳,陳毅也嚴正警告投機奸商“趕快洗手不干,勿謂言之不預”。然而,投機者并不罷手,他們資力雄厚,10萬銀元被一吸而空。6月7日,銀元繼續(xù)漲到1800元。市政府決定采取最后解決手段:查封大投機商操縱銀元市場的活動中心——證券交易所。

1948年6月10日上午10時,兩營部隊和400名便衣公安人員分五路出動,突然包圍了八層高的證券大樓,向正在樓內進行投機交易和其他活動的2000多人宣布了命令:立即停止一切買賣,不許進出,禁止打電話與外界聯系,原地等候訊問搜查。各組工作人員迅速進入各房間搜查。在“厚生證券號”經紀人的辦公室里,光操縱行情的電話就有25部,夾墻里還搜出幾十塊黃金。大樓里的清理盤查工作持續(xù)了兩天一夜,許多正當商人經盤查后被先后釋放,最后只將250名投機主犯扣押帶走。

這場干凈漂亮的突擊戰(zhàn),霎時傳遍上海,震動全國。第二天,銀元“袁頭”從2000元猛瀉到1200元,大米跌價一成。第三天米價再跌一成,食油跌價一成半!可以想見提著米袋,拎著油瓶的市民們見此情景會何等喜悅。

“銀元之戰(zhàn)”,成了人民政府與上海舊經濟勢力交鋒中取勝的一個重要回合。陳昊蘇直言,現在和剛解放的時候不同,遇到問題,不會采取封停的辦法。“現在采取的辦法是加強管理,對那些違規(guī)操作的該處罰的處罰,樹立新的市場規(guī)則?!?/p>

(責任編輯:馬少騄 CN061)
關鍵詞:陳毅陳昊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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