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楚帛書集中閱讀主要有七次,前后長達30年。1980年,我正在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讀研究生,論文題目是楚銅器。那是一個酷暑難消的夏天,我把能找到的材料搜集到一起,寫成《長沙子彈庫戰(zhàn)國楚帛書研究》。這是我的第一部學術著作。
1985~1988年,學界有一批新作發(fā)表,我寫了《〈長沙子彈庫戰(zhàn)國楚帛書研究〉補正》。1989~1990年,我在美國待了一年多,開始寫《中國方術考》,書中涉及子彈庫帛書。1993年,我去了美國弗利爾—賽克勒美術館,有機會經(jīng)常看帛書,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印象。2001年,我再次前往華盛頓,與專家研究進一步揭剝。2007年,帛書殘片的揭剝工作終于結束。
現(xiàn)在這本書是我第七次讀子彈庫帛書的結果。我希望這份報告可以匯集所有最重要的材料,讓這批稀有的帛書成為所有中外學者共同擁有的文化財富。
楚帛書的研究對我來說是一部學術史?;仡櫼酝袔讉€名字將為人們銘記:蔡季襄、巴納、梅原末治、李學勤、陳夢家、商承祚、嚴一萍、金祥恒、饒宗頤和曾憲通。這是一場時越六十余年,真正具有國際性質的大討論。人類的認識史就是這樣,這才是學術史的真相。
5月18日凌晨3時55分,中國最早的帛書——子彈庫帛書的第二、三卷,在美國漂泊79年后抵達北京首都國際機場,終于回到祖國
2025-05-18 10:00:17子彈庫帛書二卷三卷抵達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