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接收國窩火的是財富外流。印度每年從海外獲得近千億美元僑匯,這意味著移民接收國的資金持續(xù)流向印度。企業(yè)培訓移民,本國經(jīng)濟卻難獲益,這種“金融外流焦慮”在政治緊張時期極易發(fā)酵成排外情緒。
企業(yè)內部“印度圈子化”問題同樣觸目驚心。一旦印度裔成為高管,極易形成“高管制定政策-中層招聘同鄉(xiāng)-底層批量輸送”的金字塔模式。
微軟Azure部門72%的晉升者擁有印度姓氏,非印度裔員工晉升通道被嚴重擠壓。這種結構性趨同導致團隊文化單一、溝通效率下降,甚至引發(fā)質量危機。波音737MAX空難背后,正是印度外包團隊質量控制缺失的惡果。
印度裔政客的“雙重效忠”問題引發(fā)國家安全擔憂。美國國安局將印度列為頭號監(jiān)控目標,因為部分印度裔官員在克什米爾等議題上明顯偏袒母國。2023年加拿大曝出印度特工在溫哥華暗殺錫克教領袖的丑聞,徹底撕破“模范少數(shù)族裔”偽裝。
隨著印度裔人口激增,其政治影響力日益擴大。加拿大2025年大選中,印度裔議員占比創(chuàng)紀錄達5%,成為各黨爭奪的關鍵票倉。但這也引發(fā)擔憂:印度國內宗教矛盾(如錫克教分離主義)是否會被移植到海外?加拿大與印度因錫克教問題互驅外交官,貿易談判被迫中斷,顯示移民問題已升級為外交危機。
馬斯克收購推特后,寧愿賠償5千萬美元也要裁掉印度裔CEO,并解雇80%印度裔員工。這位以“勤政”著稱的企業(yè)家,無法容忍印度中層管理者截斷信息渠道、打造獨立王國的行為。推特的“去印度化”成為硅谷風向標。
2024年,星巴克印度裔CEO拉克斯曼·納拉辛漢因銷售額連續(xù)下滑被解雇;波音新CEO凱利·奧特伯格上任后裁撤1.7萬名印度裔員工,公司管理反而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