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請了PWC的,普華永道作為審計師,我們也請了跡象通達作為律師在這一個月里面開始就非常緊張開始工作了。確實時間特別緊,我們工作的主要內(nèi)容就一方面就是說,我們試圖理解這個生意是個什么生意,就是說因為樂視是個什么生意,什么叫生態(tài)就什么,它這個就是理解這個它的戰(zhàn)略它的生意邏輯,就是說這個一方面我們看它的賬。老賈介紹了上海公司有非上市公司他分為三塊,這三塊之間什么關(guān)系,資金哪一塊兒掙錢哪一塊兒虧欠,哪一塊兒資金怎么流的,這一塊兒我們做了很多的工作,元旦的時候1日、2日、3日其實我們都在樂視上班,我這一個月基本上天天都在樂視上班了。這過程中我一直跟老賈保持著聯(lián)系,他在美國也一直保持聯(lián)系,因為我這段時間確實是我們把這個公司的看懂了一部分,最起碼資金這一塊兒我們看明白,我想剛才老賈說我可能比跟蹤的是兩三年的人對樂視了解的多,但我覺得好多事我比樂視知道的都明白,因為錢從哪兒找到哪最后在哪兒,這個地方是虧了還是賺了我覺得老賈不一定知道。
那天我跟老賈列一個大表,你的錢從哪兒來的又跑哪又跑哪,我看到以后都傻了,確實我們做了大量工作,包括PWC也是一直是夜以繼日的,就是說在給我們在做一些財務(wù)的核對,我們牽頭的是利于好他也比較專業(yè),一直在做這個事這是我們一件事做的一件事。
老賈是7日回來的,7日回來那一天,我跟老賈跟劉宏我們談的很晚,后來就基本上天天見面了,有很多的溝通很多的交流這是一方面的事,我們跟老賈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我們確實做了所有的高管的訪談,就是不只一次的,包括我給藍軍,我給張照都好幾次做了高管的會談,不只一次了,就是說除了所有的三塊一塊的看了,因為三塊一塊的看,也看上市公司也看非上市公司也看汽車了,我們也訪談了一些供應(yīng)商,就是說要錢的供應(yīng)商我們也做了一些訪談。我在這過程中我也問了很多人,就是說都是我打聽到的,就是說對樂視有一定了解的,比如說給樂視寫過報告的分析師,就是說我查到了所有給樂視寫過報告的分析師,我也找到了給樂視投資者,我也找到了業(yè)界比較牛的人,當(dāng)然劉總當(dāng)然算了,還有很多的人。
我大概問了十幾個人,從一開始我第一個問題就是說,樂視值不值得看,就是說所有的人沒有一個人說樂視不值得看的,都覺得值得看,但是后面說完這句話后面都有但是,但是后面就很不一樣了。有的人說他們哪一個都沒有現(xiàn)金流,哪個都不掙錢,但是至少是沒有,因為對我來說我最之前的是時間,一百萬兩百萬三百萬很多錢但是時間很重要,你就是很多時間,比如現(xiàn)在就是說到現(xiàn)在35天時間,我基本上都在這里面,這35天時間是很多時間,是我一輩子里面的本來也活不了多久了,一個多月沒了,就沒有一個人說不值得看的,所有人都說值得看,但是后面都什么都有了,我就不重復(fù)了。
要不要花這時間,我們也確實是就是后來就是我們在給后面談這個生意其實挺簡單的,我們基本沒談價,基本上就是說我這個老賈說就這么著這個價就完了,趙凱還想談?wù)剝r基本上都沒得談,老賈一定就完了,所以就特別簡單,談這個生意的價格都特別簡單,都不是我談都是老賈定的特別簡單。
就是說,這一個月確實是從我們來說做了大量的工作,從樂視來說其實給我們開放了所有的資料,所有的高管都可以你想見誰就約誰,想看什么資料夠提供什么資料,這在樂視的資料上是沒有過的,我還忘了一件事就是在1月3日的時候,我請我們所有的董事所有的管理團隊,我們開了我們的董事會管理團隊,我們開了大概十五六個小時的會,我們從早上在樂視聽參觀,聽管理團隊人匯報,我們自己請聯(lián)想的愈好給我們做了報告,我們也請了仁則送是一個明星基金總理,他也是眾倉樂視的股東,我也請他去董事會做了一個報告,就是說試圖來理解這個樂視,那個我3日我們花了一整天時間,開我們內(nèi)部的會,開我們的董事會,統(tǒng)一我們思想。這一個月確實是就是說,我們樂視會全力的支持配合我們,我們也花了很多的時間,很多的精力一個龐大的團隊,大概一個多月,這是我想跟大家匯報的第一個事,就是我們干了什么,當(dāng)然還有簽合同,那是前天的事。這是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