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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伯庸:不跟風(fēng)的作家,不下廚的吃貨,不熬夜的中年人丨對話(3)

馬伯庸:不跟風(fēng)的作家,不下廚的吃貨,不熬夜的中年人丨對話(3)
2021-12-09 10:51:02 新京報

新京報:你的很多小說成為熱門IP,被改編成影視作品,這給你的寫作帶來哪些影響?

馬伯庸:一個人熱愛寫的東西,未必是擅長寫的;但一個人擅長寫的題材,一定是自己非常熱愛的。所以邏輯上不是市場上什么火,就去跟風(fēng)寫什么,而是開開心心寫好自己擅長的東西,并期待別人的認(rèn)可。

“我從來不熬夜,都是晚上十一點睡,早上六點半起?!?/p>

新京報:你的寫作題材基本離不開歷史,這與你從小的閱讀經(jīng)驗有關(guān)嗎?

馬伯庸:我原來什么都寫,后來興趣才慢慢轉(zhuǎn)向歷史。中國歷史實在是太豐富了,里面有取之不盡的素材。背靠這么一座寶庫,隨便采擷幾縷就能受用終生。

新京報:你算是一位相對高產(chǎn)的作家,你是如何持續(xù)輸出內(nèi)容,保持創(chuàng)作激情的?

馬伯庸:截止到目前,想寫的東西太多,時間卻有限。想要保持這種狀態(tài),必須要持續(xù)輸入,閱讀,探究,調(diào)研……你輸入的知識越多,輸出的信息就越多。如果你停止輸入,那么早晚有一天輸出會枯竭,這是一道很簡單的計算題。

新京報:你之前曾說,平時每天大概能碼三四千字,你是如何保持自律,對抗拖延癥的?

馬伯庸:強烈的表達(dá)欲,可以抵消寫作的艱苦;生活的壓力,可以抑制偷懶的沖動;深藏的虛榮心,可以保證自律的動力。

新京報:當(dāng)寫作過程中遇到瓶頸了,一般會怎么解決?

馬伯庸:那就不寫了,去跑步,去玩游戲,去看電影,一直玩到靈感回來為止。

新京報:很多寫作的人都喜歡熬夜,你有熬夜習(xí)慣嗎?

馬伯庸:我從來不熬夜,都是晚上十一點睡,早上六點半起。年紀(jì)大了,熬不動,一熬夜就頭疼。

新京報:你的小說很多是懸疑、推理題材,對于邏輯細(xì)節(jié)要求很高,在這方面你是如何訓(xùn)練的?

馬伯庸:我會經(jīng)常給自己一些想象力訓(xùn)練的命題,反反復(fù)復(fù)地琢磨,養(yǎng)成習(xí)慣了。比如擠地鐵的時候,會觀察周圍的人,從他們的舉止去判斷誰先下車,我好能搶個座。

馬伯庸:不跟風(fēng)的作家,不下廚的吃貨,不熬夜的中年人丨對話

《古董局中局》中出現(xiàn)的摩斯密碼鏡頭很有知識性,對于馬伯庸來說,作家一定要是雜家。

新京報:這種訓(xùn)練是從寫作之后開始的,還是從小就有?

馬伯庸:從小就有,因為我轉(zhuǎn)學(xué)次數(shù)很多,朋友少,只能自娛自樂。

新京報:你的小說涵蓋的題材很豐富,平時都會閱讀哪些類型的書?

馬伯庸:不會限定類型,什么都讀。作家一定要是雜家,三教九流都知道一點,可以不精,但一定要博。

“任何事情都會給寫作帶來靈感,因為寫作就是描寫這個世界?!?/p>

新京報:你的書中寫過三國時期、唐朝、明朝等不同朝代,如果你有穿越能力,最想回到哪個朝代,成為哪個人物?

馬伯庸:哪兒也不去,古代生活跟現(xiàn)代比差太遠(yuǎn)了,我只要穿越回十年前買房就行。

新京報:金庸曾說過他比較喜歡自己的作品《鹿鼎記》中的雙兒,你喜歡自己哪部作品中的哪位女性形象?

馬伯庸:我比較喜歡《兩京十五日里》(編者注:馬伯庸的一部長篇歷史小說)的蘇荊溪,聰明,獨立,堅強,而且有點瘋。

馬伯庸:不跟風(fēng)的作家,不下廚的吃貨,不熬夜的中年人丨對話

《兩京十五日》概念海報。

新京報:作家每天的生活是怎樣的,如果要拍一部《馬伯庸十二時辰》,劇情大概是什么樣的?

馬伯庸:大概會很枯燥吧。早上六點半起床,七點二十送孩子上班車,去工作室開始寫。寫到下午五點半,出門去班車站接孩子,晚上就什么都不干了。

新京報:平時會追一些美劇、英劇嗎,它們對你寫作有幫助嗎?

馬伯庸:各國的影視劇只要能接觸到的,我都會看。不過現(xiàn)在最大的痛苦是,我沒辦法單純?nèi)バ蕾p一部片子了。比如一段催人淚下的劇情,別人會說好感動啊,我只會想“這段調(diào)動情緒的手法真高明”。

新京報:你特別喜歡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中寫作,比如咖啡館,這也是影視工作者經(jīng)常談項目的地兒,有沒有“旁聽”到有意思的事兒?

馬伯庸:有啊,有時候還忍不住插個嘴。不過人家多半是一臉厭惡地瞪我一眼,嫌我這外行人礙事。

新京報:你也特別喜歡打游戲,游戲會給寫作帶來靈感嗎?

馬伯庸:不光是游戲,任何事情都會給寫作帶來靈感,因為寫作就是描寫這個世界。

新京報:在成為專職作家的道路上,有哪些作家對你影響比較大?

馬伯庸:影響最巨大的,應(yīng)該是奧地利作家斯蒂芬·茨威格吧,他對歷史的視角華麗而大氣。我在中學(xué)時代讀他的《人類群星閃耀時》,直接看跪了。

新京報:有很多讀者會找你簽名,被索要的最有意思的簽名是什么?

馬伯庸:一個女生要求簽的“盡快脫單”,后來第二年簽售她來還愿,說成功脫單了,男朋友還是在上次簽售會上認(rèn)識的。第三年她又來了,帶了一個小娃,原來已經(jīng)修成正果了。

馬伯庸:不跟風(fēng)的作家,不下廚的吃貨,不熬夜的中年人丨對話

馬伯庸會在年底發(fā)布推薦書單。受訪者供圖

新京報:如果沒有走上專職作家這條路,可能會從事什么職業(yè)?

馬伯庸:我沒有別的特長,大概只能做一個平凡的上班族吧,朝九晚五……咦?怎么聽著和現(xiàn)在差不多。

新京報:能給新京報的讀者朋友們推薦一份書單吧。

馬伯庸:我每年都會在年底發(fā)布一個推薦書單,談一談我今年看的十本書。請大家關(guān)注我的微博和公眾號,準(zhǔn)時發(fā)布。

新京報資深記者滕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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