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9日蘆海清的遺體被火化,4月11日蘆海清的骨灰被帶回了老家甘肅。
張朝花說:“這些事情,這些話,我原打算等軍軍工作了,結(jié)婚了親口講給他聽,一定要讓他知道當初不是我不要他,而是身不由己。我想把自己一肚子的苦水講給他聽,讓他知道一個媽媽的心酸,可是,我再也沒有機會講給他聽了……”回到家里的張朝花總覺得心里憋了很多東西,姊妹幾個輪番陪她勸她都無濟于事。
5月2日,當她向記者講完這些事情之后,長長出了一口氣,她說:“四川師范大學(xué)欠我一個說法,蘆家欠我一個公道,我畢竟是娃娃的親生媽媽,怎么能說軍軍是孤兒?怎么能說軍軍小時候無人照顧才到大伯家?蘆栓虎對軍軍有養(yǎng)育之恩,而且培養(yǎng)成大學(xué)生,我也很感激,但我做媽媽的心情誰來理解?還有,殺害了軍軍的兇手怎么就這樣狠心?他和軍軍有多大的仇恨?說他有精神病,有精神病的娃娃能考上大學(xué)?難道要等他再去殺人嗎?”
這一天雨過天晴,院中的菜園青翠碧綠。同樣放假在家的金金銀銀兩姊妹,對媽媽的激動表示理解。金金說,很小的時候,媽媽就對她們說:你們還有一個山哥哥。兩姊妹問:為什么叫山哥哥呀?媽媽說:因為他在大山深處。兩姊妹又問:那你為什么不把山哥哥帶回來呀?媽媽說:山哥哥讓狼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