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穎迪并非完全以記者的身份來到鶴崗,從一開始,她就打算在這兒住一段日子。住在鶴崗的人,就像一個個緊閉的蚌殼,只有通過時間,蚌殼才會慢慢張開,你才會看到里面真實的樣貌。
2021年,她寫了一篇關于“隱居吧”的報道,在另一些常被談起的隱居地——河南鶴壁、安徽淮南、山東乳山“旁觀”了幾個年輕男性的生活。34歲的王浩,從鄭州富士康的流水線上逃走,離開朝不保夕的生活,花五萬塊在鶴壁買了一套六十平米的房。
(圖/《我在他鄉(xiāng)挺好的》)
還有27歲的楊亮,輾轉(zhuǎn)于上海各種零工崗位之間,卻遲遲看不到上升的希望。原本打算攢到30萬就辭職隱居,但和領導的某次沖突使得計劃提前。2020年冬天,他辭去干了三年的保安工作,跑到鶴壁,花3.7萬元買下一套接近毛坯的兩室一廳。
但李穎迪翻遍幾百人的鶴壁群,只找到兩個女生,還都只是加群先打聽看看。她問王浩和楊亮,來這兒的到底有沒有女生,答案都是沒有。
鶴崗則不一樣。當?shù)胤慨a(chǎn)中介告訴李穎迪,這兩年,在鶴崗買房的女性已超過總?cè)藬?shù)的一半。說實話,李穎迪也有些心動。
中介給李穎迪推薦了一套三萬的房。(圖/受訪者供圖)
她在一間1500元包月的民宿住下,等待隔離結束,又搬到南邊的回遷小區(qū)九州松鶴。小區(qū)內(nèi)樓房密集,勝在交通便利,附近餐廳、超市一應俱全。李穎迪租下的開間在四樓,沒有電梯,“墻壁很薄,不時傳來過路人的腳步聲?!?/p>
買房是件大事,她想先試試,能不能像那些只身前去鶴崗的女生一樣,“隱居”一陣子。
最初,《逃走的人》定下的書名是《隱居者》,也有人提議過叫《隱居一代》,李穎迪覺得這個詞“太大”——她無法像社會學者那樣從理論上創(chuàng)造一個新概念,也不愿用宏大的詞語去定義這群人,“隱居者、避世者、躺平的人、逃走的人、躲起來的人”,都不夠準確。
鶴崗,這座位于哈爾濱東北約300公里的城市,以其房價之低,成為了中國地級市中房價洼地的代名詞?!苞Q崗化”一詞隨之流行,象征著房地產(chǎn)市場的低迷與房價的超低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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